【one piece】都是月亮惹的祸（下）
·op萨博×艾斯腐向同人，艾斯生存if
·含有平行世界萨艾描写，请读者注意避雷
Ace真的有点生气了，如果不是因为对方长了张Sabo的脸，他现在甚至不会有说话的心情：“你搞错管教的对象了，放手。”
“这是请求，”萨博低声说：“如果需要下水，我比你更合适。”
Ace的呼吸一滞，说不清是恼火还是无力：“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也会游泳······”
他扭过头来和萨博争辩，却在看清他的脸时哽住了：“该死，你的脸色好难看。”
萨博的脸色苍白，这倒还能够解释为心理性的原因，但是眼下的青色却骗不了人，尽管他的双眼很亮，看上去能够做支撑他做任何事，可是睡眠不足就是睡眠不足，Ace问道：“你上次睡觉是什么时候？”
意想不到的质问让原本紧绷的气氛变得松弛了下来，萨博眨了眨眼：“两天前？”
由于革命军的工作性质，想要拥有规律的作息本来就是妄想，但是以他的体能来说，只要能保证基本的睡眠，也就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之所以给出这样一个答案，主要还是因为他急于和艾斯见面，没有进行休整就出发前往莫比迪克号了。
不过Ace显然对此有着不同的理解，他的脸肉眼可见地皱了起来，不知道把他的工作想象成了什么黑心工厂，看上去正处在激烈的天人交战之中：“那你一定也没吃东西。”
萨博对此保持沉默，没有提他和艾斯在莫比迪克号上一起用过餐的事。
Ace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把他朝里推：“回去。”
感受到加在手腕上的力道困惑地变弱了，但是并没有松开的意思，他沮丧地闭上了眼睛：“我不走了，我不走了，这样总行了吧。”
Ace朝外走去，不用回头也知道萨博正在身后注视着他，不被信任的感觉让他感到不悦，但是他开解自己——“不要和头脑不够清醒的人计较。”
在争执的过程中，雨势变得小了些，得益于童年的经验，Ace对打劫的流程很熟悉，但是当他走近那个穿着厨师服的男人时，竟然感到了一种陌生的踌躇：“我能要点食物吗？”
“要什么都行，别站在这儿淋雨，就算不是海水，这滋味也不好受吧，”萨奇咕哝着：“干嘛说话这么客气呢，哦，我知道了，你又在打冷库里那块海王类肉的主意。”
Ace还什么都没说，飞机头的男人就自说自话地讲了一大堆，但是他也因此得到了一些新的信息，看来这边的他是一个能力者，难怪那家伙刚才这么紧张。是什么样的能力呢，他好奇地想，如果是火焰的能力就好了，在抱着比他预期的还要多得多的食物返回房间时，他最后回头看了眼红色的月亮和遮蔽视线的雨，如果能用火焰蒸干这些烦人的水珠，他是不是就能更快地回到Sabo身边了呢。
“吃吧。”他把食物推过去，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对于两个食量远超常人的青年男子来说，即使是作为加餐，解决掉这座干肉和面包组成的小山也不是什么难事，用拇指刮下嘴角沾上的酱汁吮了吮，Ace困扰地发现萨博看上去仍然心情不佳，人在受伤的时候需要食物和睡眠，但是这对于身体上没有伤口的人又是否有效呢？
“去睡觉。”他决定严格按照流程来处理。
“你是不是想，”萨博缓缓地说：“如果我睡着了，你就可以再去甲板上。”
“什么，”Ace恼怒地睁大了眼睛：“你的想法未免也太阴暗了吧，我怎么会做这样不守承诺的事。”
他再次意识到，即使有一张相同的脸，也不意味着有相似的个性，但是吊诡的是，他还是没办法丢下这个人不管。
“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他说：“但是我不想看到你用这张脸做出伤心的样子。”
“为什么？”萨博困惑地问道。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因为，我喜欢Sabo，所以我当然也会担心你，人们不是常说吗，这就叫做爱屋及乌，”被那双相似的蓝眼睛紧盯着，Ace感到一阵不自在，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难道这个世界不是这样的吗？”
萨博不承认，也不否认：“这个世界大概要更复杂一些。”
“我受够了，”Ace迅速地把另一条毛毯扔到他的脸上：“你能不能不要老是使用这样暧昧的说法，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难道你不是为了见他，才来到这条船上的吗？”
革命军的参谋总长狼狈地陷在一堆有艾斯的味道的布料里，沉默了好一阵子后，他才回答道：“你是对的，我只是为了见他，才来到这里的。”
Ace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就对了，现在闭上眼睛，我不希望另一个世界的我回来时，看到你因为缺乏睡眠死掉了。”
不过，真的能够顺利回去吗，他的心里也直犯嘀咕。
“如果说水底有一个通往异世界的通道，至少在我把你救起来的时候，它已经关上了，”萨博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中所想一样答道：“我想这件事和今晚的月亮有关，等到太阳升起的时候，也许一切就会回到正轨。”
“不是每件事都和你想的一样的，”Ace忍不住反驳道：“要是他没能回来呢？”
“那我就去找他，不管要去哪里，”萨博阖上双眼：“因为我想见他。”
“别对着我说啊，”那种想把他的脸挡住的冲动又出现了：“你有摄影电话虫吗，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我保证他看过之后会紧紧抱住你不放的。”
说完这句有点羞耻的话后，他趴在床沿边，提高声音催促道：“你到底要不要睡觉？”
难道他是那种越是聊天就越是兴奋的类型吗，或者说是很难入睡的类型，Ace想，真是个怪人。
他们三兄弟都没有这方面的困扰，Ace绞尽脑汁地翻遍了记忆的每一个角落，才终于回想起了玛琪诺安抚童年吵着要多听一个故事的路飞时时唱给他的歌。
带着沙哑韵味的歌声低低地在房间里响起，渐渐地，房间里只有Ace的安眠曲和萨博规律的呼吸声，他伸出手来，轻轻地在萨博左眼的伤疤上贴了一下。
“果然还是没有更好看。”
下一句歌词和再下一句歌词挤挤挨挨地凑在一起，他的头越垂越低，终于，Ace成功地用这首摇篮曲让自己睡着了。
萨博睁开眼睛，把他挪到床上，思索了一下后，他把自己的外套搭在他的身上，开始真正感到困意袭来。
“晚安，另一个世界的艾斯。”
艾斯正在火堆边和Sabo一起烤火，他们两个又下水查看了一次，但是这次也是一无所获，那条狭窄的河床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会裂开一道神秘大门的样子。
“抱歉，没帮上你的忙。”Sabo站起身往火堆里添了一次柴，声音听起来有些沮丧。
艾斯拢住肩膀，摇了摇头：“你一定也很着急吧。”
“该怎么说呢，我的直觉告诉我，今晚的事一定有什么意义，”金发的男人回答道：“而且Ace一定也在想方设法想要回来，作为恋人，我当然应该相信他。”
作为恋人。
虽然已经隐约猜想到了，但是实际听到又是另一种感受，虽然现在似乎不是问这种事的时候，艾斯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是怎样变成·····”
“你是说恋人关系吗，”Sabo按住额头，给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我们什么也没做。”
“什么理由也不需要，我们是兄弟，但也可以是别的，只要Ace是Ace，我是我，最终就一定会变成这样的关系，”他用那双蓝色的眼睛凝视着艾斯，声音一反常态地放得又轻又缓：“只要你像现在一样对他说出口，没有什么是你得不到的，我可以保证。”
“轰”的一声，艾斯背靠着的树干猛烈地燃烧了起来。
“放轻松点，别把这片森林都烧起来了。”Sabo笑了起来，比起劝告，更像是一种怂恿。
让艾斯的心情平复下来花了好一阵子，这也让他开始感到疲惫了。
“睡吧，睡吧，”Sabo把水管握在手里：“上半夜由我来守夜好了。”
“那你记得叫醒我，”艾斯打了个哈欠：“明天再想想别的方法吧。”
“当然。”
不管在什么时候，艾斯都入睡得很快，在看着他阖上眼帘，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后，Sabo潇洒地脱下了外衣，搭在不惧寒冷的能力者肩上。
“阿嚏，”不用再做开导人的工作后，他在午夜的风里打了个喷嚏，可怜兮兮地对着月亮说道：“快回来吧，Ace，一个人睡觉可真难熬啊。”
当太阳升起时，如果不是因为在四目相对时，他们两人都异常热情地扑向了对方，Sabo和Ace简直要把昨天的一切当成一场梦了。
不知道那边的两个人现在怎么样了，这样的想法大概只在Ace的脑海里存在了一秒钟，很快就在Sabo的亲吻中融化了。
“今天让Luffy做饭吧，”Sabo断断续续地说：“不管他要怎么糟蹋食物都随他去吧，我真的需要补偿和你分开的时间。”
Ace强迫自己忘掉那些曾经被弟弟笑嘻嘻地端上桌的彩色料理，重重地点了点头：“好，就这样办吧。”
艾斯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他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而萨博睡在离他一臂之遥的地方，难以捉摸的，不符合他想象的，但是对于他来说最真实的萨博。
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他的手指划过萨博左眼陈旧的红色伤痕，那也是构成他的一部分，在他的触碰下，蓝色的眼睛捕捉到了他的身影，萨博对他说：“欢迎回来，艾斯。”
意识到昨晚的一切并非梦境后，难以控制的红色逐渐爬上了艾斯的皮肤。
“萨博，”他不清楚正在旋转的是莫比迪克号，还是他本身，但他确实想知道问题的答案：“如果我——”
在他说完以前，萨博就迫不及待地点了头：“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
艾斯看着他现在的表情，虽然他还有很多想问的，但是首先，他顺从自己的心，紧紧地抱住了萨博。
end
今天我们的大厨小路要大显身手啦~
评论(19)